乘月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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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王骑paro】雷狮说:安迷修你真傻。

雷狮说:安迷修你真傻。

阅读须知:1、第一人称视角。

2、 剧情写的乱七八糟,就很难过。其实是很想写理想中的雷安的。




I will be faithful in love.

——我发誓我将对所爱至死不渝。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挂在脖子上的星星吊坠带着我温热滚烫的体温。

我们无需多言,爱将永存。

 

雷狮:

我目前已经到了登格鲁星球。我一切都好,勿念。

别到处欺负人,否则下次再见一定讨伐你。

                                                                                                                安迷修


  当我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我发现钢笔的笔尖突然坏了,漏了一大截的墨水,它们迅速在纸张上晕染开来。我无奈地长吁一口气,把写好的信由揉成纸团丢进已经满了的废纸篓里。


  ——难道遇上与恶党有关的事就会很倒霉吗?


  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雷狮写信,也许是因为身边长久没有人来找茬了罢,我如此自问自答道。


  和雷狮相遇,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我还只是刚刚被招入皇宫的骑士,他们将我派去保护皇子的堂弟,我有些受宠若惊,不明白我一介初来乍到,却可以得到如此殊荣。


  当我被领到那寝宫的时候,我望着这地理偏僻、寝宫破旧的地方——那墙角上还挂着蜘蛛丝。这一刻我终于明了刚才疑问的答案。


  我对这个领我来的人道了声谢,对方没说什么,倒是一副急着走的模样。我撇了撇嘴,转身推开了门,心想再如何里头也不能是个吃人的怪物吧。


  映入眼帘的是个坐在书桌前的孩子,他的穿着有些奇怪,一身背带裤还算正常,但是明明是大热天,他却捂在一条长长的红围巾里。他闻声转过头来,围巾将他半张脸都遮住了,但仍能看出他对我的一脸防备。


  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然后先开口介绍了自己。我走到他的面前,单膝跪地,左手放在背后,右手放在心脏处,低下头去。“殿下,在下是新来的骑士安迷修,在下以后会护您周全。”


  他缄默了半响,才小声说道:“嗯…哦。我是卡米尔,你先起来吧。”


  这便是我同卡米尔的初遇。后来我才了解到卡米尔实际上是皇室的私生子。他的母亲在他出生后不久便去世了,父亲虽是个公爵,却也嫌弃他出身见不得人,将他丢进皇宫的一隅,再不过问。这出身本就是个过不去的坎,再加上不得宠的关系,卡米尔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下人们虽不敢直接欺负到他的头上去,但平时对他的服侍便是与其他皇子有着天差地别的了。


  是,雷王星的社会体系本就是不公平的,王权的统治是对百姓自由的桎梏,掌握别人生杀大权的便是这些有权有势的人。


  我早就明白这一点的,却还是乞求能用自己骑士的身份为那些穷苦百姓做点什么。


  我心疼卡米尔这个孩子,他出身在皇室,本该有个美好幸福的人生,却只因为这些世俗而变得沉重痛苦。卡米尔的话不多,他不常麻烦我,大多都坐在书桌前看书。


  大部分日子我都在卡米尔的寝宫里,偶尔也要跑出去开个会什么的。第一次开集会,我站在宫殿里,因为地位较为低下,我只能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但是我仍算是与王近距离接触了。我心中仍是暗喜。王的身边站着一个年龄和我相差不大的少年,他一头藏青色的头发,顶着王子才能戴的王冠。即使站的较远,却仍能看到他一双紫色的眼眸,即便是远距离,也阻挡不了那双眼睛里散发出来的狂傲与自信。我愣怔了一会才意识到这是别人口中常提起的三皇子殿下。三皇子与王长得很像,硬朗英气中更俊美些。大概王妃也是个美人罢,我如此想到。


  早从别人口中听说,三皇子为人霸道残忍,但没想到会是如此草菅人命。那天下了会后,我就正好碰上皇宫里常见的“闹剧”。


  三皇子——也就是雷狮,他浑身上下都串着雷电,他飞身就要扼住别人的脖颈,风把他鲜艳的红色披风吹起,如果没有他戏谑残忍的表情,那我一定会以为是仙人下凡的。但是那个时候是人命关天的生死瞬间,我当时脑子都没来得及转动就抽出凝晶和流焱挡在那个人的面前。


  雷狮在那一刻明显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原来残忍疯狂的表情。他的手在距离双剑仅仅一厘米的地方停下来,他落地,用“有趣”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为什么要杀了他?”


  “输了的人难道不应该死吗?”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道。


  “可他没犯什么错。生命的价值是不可以轻易用任何东西来衡量的。”我并不知道自己当时有什么勇气对身份为“三皇子”的雷狮说出这样的话。我不管身份的高低,我只知道作为一个骑士,我应该对得起骑士宣言。


  我看到他的手中出现了锤子模样的武器,他的全身都被滋滋作响的雷电包围,然后我听到他说:“那就让我试试看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径直向我冲过来,我意识到自己的身后还有人要保护,于是只能用凝晶流焱挡下他的一次次攻击。近距离地,我听见雷电酥麻的电流声就在我身边响起,他每次攻击都直指向我,我不害怕也不躲开,因为我有足够的把握可以接下。


  雷狮的表情从质疑变成了兴奋,他说:“你不攻击吗?”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用行动来回答他。毕竟这里还是皇宫,我的效忠对象还在这个地方。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顾虑,兴趣骤减,他没逼着让我出手,反倒是尊重我的选择。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我们两个人都精疲力竭的时候,这场单方面的斗争才终于落下帷幕。虽然我没有用全力,长时间体力的输出也让我有些吃不消。我半弯着腰轻喘着气,微微抬头看他。


  雷狮比我高了一点,这让我觉得莫名不爽。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之前滋滋作响的电流现在也谦低调起来,雷狮大概是没有力气再支持它们了,就顺势收手。


  “现在可以放他走了吗?”我指了指身后的人,他明显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我转过身蹲下来安抚他,看着他有些眼熟,貌似在刚刚招进皇宫的时候看到过他——大概和我一样也是新人吧。就在我安抚他的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雷狮的声音。


  “可以。”


  然后我听到他噗嗤笑出了声,他说你真傻。


  我回到卡米尔住处的时候,又和雷狮打了一个照面。我和他都相对无言,我突然想起了有关于卡米尔的那些事情,对于他的态度变得更加警惕起来。


  他笑着从我身边走过去,我正想拦住他,却看到卡米尔推开门出来。他冲向雷狮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们便是真正地无视我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第一次看到雷狮露出那样宠溺的笑容,和他刚才的模样完全大相径庭。我便没有去破坏他们如此和谐的场面了,只是站在一旁像是一个看戏的群众一样。


  雷狮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用丝带绑着的盒子,把它送给卡米尔。卡米尔的半张脸还是被围巾遮着,但是明显地,我可以看出他很开心——这是这么多天我都没有看到过的表情。


我是真的摸不清雷狮了。明明刚才还要杀人的样子,现在却对卡米尔这么温柔。不懂。我想,总而言之他刚才的表现和大众的舆论都让我这么都不觉得他像是个好人。


雷狮又转过身来看我,像是挑衅一般。他说,下次我再找你打架。他走的时候揉了揉卡米尔的头,离开得很仓促。


我看见卡米尔跑进房间里,小心翼翼的抽开丝带打的结,我看到那盒子里装的是一份蛋糕。我想起来卡米尔喜欢吃甜点,然后惊异于雷狮的细心。


这是我和雷狮的初遇,那一年他十六岁,我十七岁。或许是不打不相识的原因吧,他后来常常来找我的茬,哦不,倒不如说是他每次干坏事的时候都会被我遇上。


我们偶尔也会有和平的时间,但大多数都是因为卡米尔在场的原因,那个时候他还很小,于是我们不约而同地避开他在场的时候互殴。


这一点,雷狮做得倒是细致入微。他是个好哥哥,但绝对不是个好君主。


第一次集会的时候,王就在众人面前宣布要在雷狮成年的时候把王位的继承权传给他。众所周知,王对三皇子及其看重与宠爱。但是所有人都明白雷狮那种喜怒无常令人捉摸不透的性格并不适合做王。我明白,他向往的是冒险的人生——就像是什么也不能束缚住的暴雷。


于是,雷狮决定逃出去。说是逃,倒不如说是光明正大地跑出去。


他走的时候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没人敢拦他,大概是因为拦他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吧。王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他想了半响,满面威严地看向我。


于是我单膝跪地。我说:“王,愿意为您效忠。”


雷狮走得不快,我很快就追上了他。我只身拦住他,用凝晶流焱直指向他。他不慌不乱,笑着对我说。


“安迷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你不能走。”我说,有些答非所问的嫌疑。“卡米尔在皇宫里。你还得继承皇位。”


 “卡米尔…等他再大一点我可以带他走。皇位?哼。雷王星对我来说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仅此而已。”


“我不管。”我很执拗,“你就得跟我回去。”


于是我们也不继续废话,像是心灵相通一样就开始动手。这种事情几乎已经变成了我们的日常,我虽然常常喊着要讨伐恶党,却从来没有分出个胜负过。


他的攻击还是那样霸道而毫不留情,我的双剑在空中划过,带有黄蓝色光芒,它们和雷狮的闪电交相辉映,像是一场空前绝后的盛世繁华。他这次动了真格,我没想到我们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大动干戈。我知道道理是和雷狮说不通的,虽然打打杀杀并非我爱,但是我只有这条道路能够选择。


他说,安迷修你不懂。你以为隐忍就可以改变什么吗?社会不会因为你一个人而变化,就像明天地球还是一样会转。


——我不可以。我说,但是你可以。王不可以抛下百姓的希望。


雷狮愣了,于是我抓住这个时机,凝晶的剑尖直指他的脖子,只差那么一点我们就可以分出一个胜负来。


他倒是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他笑着说,摸着下巴说安迷修你真傻。


雷王星公历40xx年,4月10日,三皇子第一次出逃,失败。这一天他刚刚十七岁,我十七岁。正值四月的春天,路两边潇潇洒洒地飘落下粉白色的樱花花瓣,它们漫天飞舞,将自己一生的绚丽都交付给世界,最后归于尘土,静静地躺在地上一言不发。


我收回凝晶,第一次对他笑,“生日快乐,雷狮。”


在那以后,雷狮安分了一年。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都比划几下,小打怡情。他常常会到卡米尔这里来,不忘带上几份甜点,有时候也会有我的份,但是我通常拒绝了他的好意,大都留给了卡米尔,因为我并不喜欢这种东西。


几次之后雷狮就明了了,晚上他哄了卡米尔入睡之后,他说,安迷修你会翻墙吗?


我想我是疯了,我实在对不起自己的骑士宣言。那天我跟着雷狮翻出皇宫去,他走在前面领着我,实际上外面我比他更加熟悉。我们都一言不发,可是这样的沉默恰到好处,我们从来无需多言,有些事顺其自然,它便就这样了。


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打听到我喜欢烤肉和鸡翅的消息,倒是一点没错。但实际上我在皇宫里的人脉并不广,几乎每天都和卡米尔在一起。所以我看到他点了一盘烤鸡翅的时候,面露惊异之色。


他给我倒了一杯啤酒,然后举起自己的杯子说,“cheers。”


直到那个时候,我都没有喝过酒。我犹豫了一会,还是不忍心坏了他的好兴致,举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杯子与杯子间发出一声脆响,还有少许的啤酒洒了出来。


我偷偷看他喝了大半杯,意思意思猛灌自己一大口。说真的,啤酒不怎么好喝,有点苦,但是麦芽香倒是浓郁得很。我也没想到自己是一杯倒的类型,喝了没几口就趴在桌上说胡话。


我不记得那天自己做了什么羞耻的事情,后来我问雷狮,他说,那天你朝我投怀送抱,说要做我的王妃。


我说,你放屁。然后我们就打了起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雷狮怎么可能会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或许我这个问的人才是最傻的。


日子过得很快,我和雷狮的生日挨得很近。他的生日是在四月,而我的生日是在五月。


我对于这种事情不怎么在意,因为离开了师傅之后,就再没有人会有心为我庆祝,我便也觉得无所谓了。


雷狮最近来得很勤,他甚至不找我打架了,虽然有的时候是我一直喊着要讨伐恶党。那个晚上月朗星稀,他要我把眼睛闭上,我对他留有戒心,怎么可能乖乖听话。我偷偷留了一条缝,然后雷狮良久都没有行动。


“喂,恶党……你果然是在耍我吧。”


“你还没有闭上眼睛。”我看到他笑着,还是和以前一样自信戏谑的笑容,但是又夹杂着什么其他的成分。于是我没什么办法了,只能乖乖地听他的话。


然后我感到他在我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他都没有什么动静,我有点耐不住性子了,便开口道:“好了吗?”没有人回答我。于是我擅自睁开眼睛,发现雷狮已经离开了。我有些生气地掏出口袋中那沉甸甸的东西——


——那是一件金属星星吊坠。


它的背面刻着Lei Shi。


于是这一年,他十七岁,我十八岁。我的成年生日在恶党的陪伴下顺利地度过了,而我的生日礼物也是刻着恶党名字的星星吊坠。


》》》


敌人往往是互相了解地最深刻的。正如我现在看透了雷狮,而雷狮对我了如指掌一样。有人对我说,有时候宿敌在生死之间徘徊而依然相伴的时候,反而会对对方产生不应该有的情愫。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时,只是一笑了之而已。


》》》


雷狮十八岁的时候,王正式宣布要把皇位继承权给他。而册封仪式也正好选在了他生日这一天。当这个消息被公布出去的时候,皇宫里的人全都一边倒地去巴结雷狮,要说最不满的自然是大皇子和二皇子。


论脑力和武力,他们都比不过雷狮。他们只能把气全都撒在雷狮亲近的人身上。这样的人选,除了卡米尔没有更合适的人了。然而卡米尔由雷狮一手带大,要说打架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可是这样他们难道就真的束手无策了吗?


人心是最复杂的东西。往往脑子在动坏心思的时候似乎都是转的最快的。


大皇子和二皇子私底下联名上报,说是三皇弟若是做了王,身份高贵,自然不能和一些来历不明的人混在一起。而他们话中并没有点出的人名论谁都心知肚明,这样的理由愚蠢地可笑,可是皇室虚荣,这样的结果终于还是落下了……


我挡在卡米尔的面前,他一言不发,只是站在我的身后。他们叫我识相点,不要不识抬举。我反问他们,卡米尔殿下一直都安分守己,他没犯错凭什么要任你们带走?


他们只是说,这是王的命令。


我和他们僵持着,正当我想要抽出凝晶流焱实行最后方案的时候,王却亲自到了现场。我向他行礼,我对王向来尊敬。然而王却只命令我把凝晶流焱收起来,我闻言面露惊异,我反驳他,“王,卡米尔殿下他……”


我的话没能说完就被打断了。王一声令下,我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这一刻,我只觉得自己当初宣誓的骑士宣言都是狗屁罢了。


我感受到口袋中放着的吊坠那沉甸甸的重量,仅有这么一刻,我是如此希望雷狮可以出现在我的面前。


道义和世俗,我面临两难的选择题。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卡米尔被带走,他的两只手臂都被紧紧地攥着,我愣在原地看见他转过身来对我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对我说没关系,不用担心一样。


雷狮过了很久才赶过来,他蹙着眉头,看着我。我被他盯得心虚,他头一次脸上没有笑容了,我的心里一紧,莫名觉得难过,明明这是没理由的事情。他缄默着,等到我开口想要喊他一声“雷狮”而不是“恶党”的时候,他却转身离开了我。


他说,安迷修你真傻。


一直到他生日的那段日子里,我消极地守在寝宫里,不知道卡米尔现在身处如何的处境。雷狮再没来找过我,我也被限制行动,只能待在这片荒芜的地方,没有了雷狮和卡米尔,这个地方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我觉得自己变了,其实孤单久了也就习惯了孤单,可是我第一次这么渴望他能够陪陪我——他?我也不知道指的是谁。


雷狮被册封的那一天我才被放出来,我站在红毯的两旁,远远地望着他。他穿的很正式,他厚重的红色披风长长地拖在地上,当他走过我的身旁时,我看到他紫色的眸子转向我,自信而狂傲地笑起来。


他站在王座前,一头藏青色的头发,戴着王子才能戴的皇冠,即使是远距离,也能看到他紫色眼眸中不可挡的自信和傲气。


隆重而复杂的仪式过后,我身边响起经久不绝的掌声。我看到雷狮褪下皇冠,戴上那个沉重却人人都想得到的王冠。他在王座上说:


“我要解除雷王星的王族统治。”


他的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我一怔,想起之前我对他说的那句——


——我不可以。但是你可以。


“人民从此都可以得到平等的权利。世间将公正平等。没有奴役和痛苦,我们将迎来真正的乌托邦。”


然后他站起身来,老国王想要呵斥他乱来的行为,却被他瞪了回去。


他抛下头上的王冠,踢翻王座,扔掉肩上沉重的红色披风。他朝我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就走。我不知所措,等到我们走了很长一段距离之后,才想起要挣脱他的桎梏。


“你疯了,雷狮!你就这么断送了自己的家业,世间也许会大乱!”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他说安迷修你真傻。


他抓住我的领子,气息靠的越来越近。他搂住我的腰,锁住我的退路,低下头来狠狠吻住我。他在啃咬,他在占有,他在宣告。而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停滞,空气凝固,我听不见任何声音,除了他沉重急促的呼吸声,我看不见任何东西,除了他唾手可得的脸庞。


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接吻,我很快缺氧,心跳加快,像是要跳出来一样。或许正是因为缺氧,我长大后第一次流下眼泪。


我们耳鬓厮磨,我听见他笑着说,安迷修你真傻。


》》》


王室的人被驱逐出皇宫。雷狮把父王和母后都安顿好,根据民意制定法律,征收全部土地平等地分给每个家庭,将皇宫作为政府所有,规定领导人由民众选取。


他在安顿好一切后,来到我的身边。我问他,“你舍得让亲属一夜之间失去王权富贵吗?”


雷狮还是和以前一样嘲笑我,他说,你以为王室的人都是干净的吗?


我的手也是沾满了鲜血。他说,安迷修你是真的傻,可我偏偏信了你的邪,弱肉强食本就是社会法则,可你当初却对我说我可以改变这个社会。


还挺有趣。


他笑着,从我口袋里掏出那个星星吊坠,帮我戴上。金属冰冷的温度和恒温的皮肤接触,立马被染上温暖的色彩。我没忘记里面刻的字,权当默认。


以后干什么?我问他。


当海盗去。


——喔,那我要讨伐你。

——好啊,安迷修。我很期待。


》》》


想到这里,新的一封信已经写好。我盖上钢笔的笔盖,扭头看向窗外旖旎星辰。我相信即使身处异地,星辰也会把我的思念传递给他。


雷狮:

           我真傻。

                                                                                                                            安迷修

END



感谢阅读。

希望能有人明白我想表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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